科学家们对一群有阿兹海默症的老年患者进行走访和调查后发现:这些七老八十的老年人虽然连自己的儿女子孙的名字都忘了,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词汇量也随着病情的发展而大幅减少,但年轻那会儿学会的脏话可一句没少。
可见,人类对脏话的需求已经根植于灵魂的最深处——就跟吃喝拉撒一样。

与其说音乐、美术还是什么艺术,亦或是别的鬼扯的抽象概念是世界的通用语言,倒不如说脏话才是全世界人类通用的语言。我甚至怀疑,如果真有外星人的话,或许还是全宇宙的通用语言。
脏话,是最直接、最真挚,没有任何遮掩和虚与委蛇的情绪。人可以在说甜言蜜语时脑中万马奔腾,但在说“操你妈”时,脑中也只会出现和“操你妈”同步率100%的情绪。

澳洲的作家露丝·韦津利在《脏话文化史》中写到:为什么关于女性家属及女性生殖器的文字为何具有如此力量?
到底是什么让全世界,五大洋四大洲无论是格子间里卷到飞起的社畜还是工地上的打灰人,还是在山地、城镇里跟美国大兵亲切互动打成一片的中东武装人员,亦或是穿着全套阿迪达斯牵着西伯利亚大仓鼠的斯拉夫人民,在口吐芬芳时都免不了问候对方的女性家属和生殖器。

我不免认真思考起来,如果人工智能崛起。机械人或者说硅基生命是怎么喷脏话的?
“我插你HDMI口!”
想想就很赛博。

在《汉语置词研究》里的结论来解释,大部分脏话产生的意识背景基础应该来源于人的贵贱意识和论理意识。而体现在脏话上,就是将对方比作在广泛意义上的“低贱”或“弱小”的事物(比如“畜生”、“弱智”),以及对方的女性亲属。
在脏话中,直白地表示贬低对方并占有对方女性亲属的行为,就是将“自我”的高度放置于一个相对较高的位置,从而获得心理上的优势。
如果要追究这种贬低对方身份、地位、财富,并侵占对方亲属的“口嗨”行为的意识来源和背景,或许可以参考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根据恩格斯先生的理论,论理意识下的脏话要比贵贱意识下的脏话出现得晚上许多。因为这一类脏话必然是需要现实中“家庭”概念和“私有”概念出现之后,才有可能形成。

而贵贱意识,则必然出现得早了许多。早在奴隶制之前,甚至在人类学会使用语言之前,人类的贵贱意识的种子就已经种下了。随着的语言体系的逐渐完善,对弱小个体的歧视也就随着语言而得以体现。个体之间的强弱,直观而简单地反映了尊卑。想了解这一时期简单而直白的互喷,看一下UFC(终极格斗冠军赛)的垃圾话环节就明白了。
当然了,脏话除了“自古以来”,也会随着时代变化不断发展。就像在纪录片Historyof Swear Words里的探索,Dick最早只是Richard的昵称/小名而已。

而且非常有意思的是叫Dick的都是白人,而且只有白人——这么说,白人确实Dick。Dick本意上仅是“一个家伙”的意思,就像中文里的“那谁”,或者“那个谁”。在19世纪60年代,Dick也是指马鞭的手柄位置。至于后来Dick为什么会变成男人的下体,可能就是白人Dick的Dick和Dick十分相似吧。
或许从那以后,Dick就变成了现在的Dick。

过去我对说脏话这样的行为视如敝屣,但自从我在微博逛久了之后,却只恨脏话的发展还是跟不上粪坑的拥堵的速度。
口吐芬芳,手有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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